大堂经理白了萧芸芸一眼:“你不能看我们的监控视频,以为你是谁啊!” 他起身,走到病床边,看见萧芸芸蹙着眉蜷缩在被子里,快要哭的样子,明显是不舒服。
不过,不是他,萧芸芸不会伤成这样,更不会失去拿手术刀的资格。 恍惚间,他觉得这个房间、这幢房子,处处都是许佑宁的痕迹。
“你一个跑去睡的话,我一个人肯定睡不着,只能看着你睡。”萧芸芸有理有据又十分委屈的样子,“过分的人明明是你!” 萧芸芸没有回答,只是虚弱的重复:“表姐,我没有拿那笔钱,视频里的人也不是我,我没有去过银行……”
她被吓到了,这么主动,是想寻找安慰吧。 “……”沉默了良久,沈越川才缓缓开口,“伦常法理不允许我们在一起,芸芸,我怕伤害你不止是流言蜚语,我更怕我也会伤害到你。”
十七年前,陆薄言父亲的车祸,就不是一场意外,只是看起来像意外而已。 她冲上去:“越川!”